为这个语气熟悉的旧称呼失神几秒——郑知夏回来后并非没有这么叫过他,可再怎么轻快,再怎么饱含笑意,都还是生疏而客套的。
“嗯,他和你说了什么?”
郑知夏摩挲着口袋里打火机冰凉的金属外壳,淡淡说:“他告诉我你昏了头,这辈子准备孤独终老。”
林霁笑了声,轻快的,仿佛这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事。
“结婚原本也没什么意思,你看他们两个,这辈子因为这段婚姻多出了多少的烦恼。”
“你说的对,”郑知夏点头,是很赞同的神情,“但他让我劝劝你,说我和你一直都是最要好的朋友,说的话说不定比他有用。”
林霁笑意一滞,眼中浮出很明显的痛楚,他们实在太了解彼此,以至于他轻而易举地听懂了郑知夏的话外之音。
“所以你找我,是因为这个。”
郑知夏看着他,两手插在兜里,神情十分风轻云淡:“毕竟怎么想都好像是我害了你,总得弥补一下自己造成的后果吧。”
林霁只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他攥着手掌,尽量坦然自若地说:“你早就说过的,我们都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