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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是顺利得几乎不可思议。
郑知夏手中的笔微微一滞,而后淡声道:“运气比较好,况且我父亲当年也算是有帮私交不错的老友,即便那么多年没回来,那些叔叔伯伯的也愿意卖我几分薄面。”
林泽长长地嗯了声,似乎是在思考,而后赞同道:“也有道理,毕竟这能算是你的地盘。”
“也不是这么算,”郑知夏笑得像是苦中作乐,“真要能那么好,我哪里还需要到处找人攒局。”
只能说有点关系,但不多,有些人物的确还得靠旁人牵桥搭线才能见到。
林泽只能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至少没有天天这样,也算不错了。不过你今晚是不是就有个饭局?”
“嗯哼,”郑知夏长长地叹了口气,“希望能早点回家吧。”
但他们都知道不太可能,林泽也跟着叹气,说:“我还是自己先回去吧。”
晚上时郑知夏先将他送回家,而后掉头去了思心斋,包厢里坐得满满当当,大半都是熟悉的面孔,他笑着一一打了招呼,而后在末席坐下,柔和的灯光映亮一桌佳肴,热气腾腾,碗筷旁摆着白瓷茶杯,却不见高脚杯的踪迹。
为首那人姓赵,看起来将近六十,笑起来时眼尾褶皱深深,很和蔼的模样,郑知夏记得他已经退休好几年,但子孙辈都出息,接班接得完美,在各处都说得上话,因此大家都叫他一声赵老。
——照理来说,这种局他如今是参与不进来的。
思心斋的老板亲自送了酒进来,赵老笑呵呵地抬手示意,说:“我年纪大了,儿子不让我多喝,所以我们今天就开两瓶,想喝的呢自便,不想喝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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