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嗯。”
他合上方案确认书,走前对肖珊说:“许太太,许总虽然活该,但医院会竭尽全力地救助每一个人,你放心。”
怎么会有医生这么说话,肖珊瞪大眼睛盯着楚清,一时竟忘了质问。
许紫莱皱眉:“楚主任,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楚清不想和什么都不知道或许又知道一些,但同时又受了父母恩惠长这么大的孩子交流,仍看着肖珊:“告诉您一声,我是楚珏的另一个父亲,是顾烈的合法伴侣,小倦和小珏一样喊我爸爸。因为你们,他割腕未遂,被逼到呕血——你知道一个好好的人吐血代表什么吗?他几乎遭受了非人能够承受的精神与心理的双重重创,离死只差半步之遥,醒来也是失明状态,现在还在医院里疗养。”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哥怎么了?!”许紫莱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嗓音都喊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