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卫子夫

，都会哄祖母开心了。性子也变了许多，开朗点也挺好，年幼的时候太沉闷了反而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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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进微微一愣，还在想怎么解释性格的改变，不过卫子夫显然没有将这些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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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宣室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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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进跪坐在卫子夫对面的竹席上，卫子夫给他倒了一壶掺着冰块的美酒，随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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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进点点头道：“是啊，去宣室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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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祖母怎么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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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殿那边有她的眼线？刘进心里有些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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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大大方方的解惑，道：“祖母在前殿也有些熟人，以前有很多，不过都被你祖父清理掉了，现在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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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实在见不着他，就不要白费功夫了，外人看到，未必不会说闲话，认为咱们卫家人只会摇尾乞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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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卫子夫温和谦恭，但多年的皇后生涯，养出了的高贵和骄傲，他的弟弟一身正气，外甥一身傲骨，卫家从不做摇尾乞怜的狗，即便失败，也要堂堂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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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内外廷的眼线都很多，刘进的一举一动别人都看在眼里，她不愿外人看自家孙子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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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最近他的所作所为，祖母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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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刘进还是道：“取得效果了不是吗？最起码祖父接见了我一次，虽然我没见到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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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摇摇头，道：“没用的，你祖父性子刚烈固执，当他认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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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卿去世后，七年前外廷不是没人劝过他勿要攻打匈奴，那些反对他的丞相一个个被废的被废，被杀的被杀，可结果呢？七年前的战争依旧失利，他反思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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