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你的底牌,不止一张

王大军这种外行，哪里看得出里面的门道，只觉得这手艺神了，像凭空变出来的一样。他脸上的怀疑和怒气，瞬间被巨大的惊喜冲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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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你！”他一巴掌拍在庄若薇的肩膀上，咧开嘴大笑，“早拿出来不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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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小罐，爱不释手地翻看，得意地对身后的人炫耀：“看见没！这才叫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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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对瘸腿李说：“下周，总公司要派个新领导下来视察。我可听说了，这位爷是个大收藏家，尤其喜欢宋瓷！这罐子，正好拿去给领导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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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哼着小曲儿，心满意足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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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眼线也跟着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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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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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若薇刚松了半口气，一转身，却看到瘸腿李的脸，血色褪尽，白得像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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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嘴唇哆嗦着，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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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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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轻得像梦话，却一字一句，清晰地砸进庄若薇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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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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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眼神里是已经被刻进骨头里的，最纯粹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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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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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得能吞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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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腿李瘫在地上，身体软得没了骨头。那句“他们回来了”，把他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都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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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只能挤出受伤野兽的“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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