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主导,也习惯了这种感觉。
可是昨晚和周厉行,他第一次体会到了被掌控的乐趣,周厉行只用一双手就能把他压在身下,他的每一次颤抖都被周厉行主宰。
到最后,他甚至很丢人地闷声哭红了眼睛,他细碎着说:“求你了,行哥,给我个痛快。”
可周厉行始终用那双漆黑的眼睛望向他,他沉默不言,俯身在路池雨的脖子上落下了斑斑的红痕,像是一朵朵盛开的樱花。
“想什么呢?不舒服啊?”周厉行见他愣神,以为是还有哪儿不舒服,便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