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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子突然抽出来,刚要再刺回去,吴贵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口中含糊不清,“侯……”
“哟,还能听出来我是谁,”陡然间,屋子里亮了一盏灯,灯火摇摆跳跃映照在司延轮廓深邃的脸颊上,闲闲的调笑,“我还以为我这个当初谁都能踩一脚的下贱质子,你听不出来。”
吴贵看着云皎皎身后的男人,面色僵硬,倒更像是见了鬼一般,他捂着伤口跪在地上,“不,不……”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吴贵,“没有刺到你喉管,你还能说话。刚刚听你好像提到我了?不过没听仔细,再说一遍我听听。”
云皎皎浑身僵硬,微微偏头,耳尖却正好碰到司延微凉的唇。
微痒的酥麻让她轻轻打了个寒颤,更是不敢动。
“侯爷,我,我没有,我错了……”吴贵脸色惨白捂住脖颈伤口,头重重磕在地上,惊慌的胡言乱语,“您踩我,您来踩我一脚!我是您的狗,我才是狗!我错了,您放过我!我是您的狗……您如何差遣都好,都是我一时糊涂,您放过我。”
司延眸光意味不明,反倒让吴贵更加害怕了些。
他跟了司延几个月,多次在无定阁刑房监刑,已经相当了解司延处置人中间这沉默的片刻代表了什么。
而那些话不过是床上吓唬云皎皎助兴的话,怎会料想到刚刚还在前院的司延会出现在这里,论是给吴贵八百个胆子,都不可能当着司延的面把那几句重复一遍。
吴贵惊慌失措的磕头,吓疯了一样的在地上学狗爬,“我是您的狗,汪汪……”
司延懒得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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