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瓒被撞得倒退两步,拍了拍谢拾安的後背,垂眸时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温柔湿润。
“三哥!”谢拾安激动地仔细看了看谢瓒,才又转向闻星落,“宁宁,他就是我们家的三哥!你快叫人呀!”
闻星落没吭声,彷佛看见了什麽危险的东西,朝谢厌臣身边靠了靠。
谢拾安怔然,於是又望向谢厌臣,“二哥,三哥回来了……”
谢厌臣同样面无表情,并未说话。
“你们……”谢拾安不解,“你们都怎麽了?”
长久的寂静里,闻星落轻声,“就是他抓走了表姐。四哥哥,他现在,是太子的人。”
刮过园子的北风,似乎比刚刚更加刺骨。
谢拾安震惊地望向谢瓒,“三哥?”
谢瓒依旧面带微笑,“良禽择木而栖,我选择太子,是我自己的事。谢小四,你我的立场,应当不会影响咱们的兄弟感情吧?这趟回来,哥哥我可是给你带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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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们恭敬地呈上托盘。
托盘里是一杆极其漂亮的红缨枪,还有一匣子银票。
谢瓒道:“听说谢小四这两年在耍枪,这把红缨枪是宫廷御制,兵器锻造技术比西南精良得多。至於这十万两银票,是哥哥给你的零花钱。谢小四,你开不开心?”
谢拾安紧紧盯着他。
眼中重逢的喜悦尽数退却,只馀下茫然和不解。
他没去看红缨枪和银票,一步步往後退。
谢瓒挑眉,“谢小四?”
谢拾安渐渐红了眼尾,一字一顿,“你不是我三哥。”
谢瓒也不恼,视线转而落在了谢厌臣的身上。
他仔细打量片刻,笑道:“听闻二哥自打从京城回来,就疯疯癫癫没个正经样,整日住在义庄,与尸体虫蛇为伴。我记得幼时读书,夫子曾夸二哥新雪初白丶芷魄兰心,胸中仁义堪比先贤圣人,若是好好读书,将来定能成为一代名相。怎麽二哥今日,竟沦落成了这麽个不人不鬼的样子?”
谢厌臣依旧沉默。
雪白的衣衫在寒风中摇曳,他的面色比寒风更加萧索。
谢瓒懒洋洋地笑了两声,“依我看,不如二哥与我一同归顺太子殿下,说不定宫中御医能治好二哥的心疾呢?届时太子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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