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1章 怎么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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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王凡又去找了一趟符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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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巴比伦塔那一战后，符华的状态就一直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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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奥托带回天命后就被送进了急救室，之后则是一直都在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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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他的身份特殊才能进去探望符华，换成其他人，哪怕是符华的徒弟程立雪都不能进去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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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神明投影破碎时符华刚好使用羽渡尘在压制西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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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导致那些余波对符华的精神造成了严重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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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第一次来探望符华的时候符华就呆呆的坐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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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就好像是患了严重老年痴呆症的病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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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对话她也只是微微抬头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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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差点都要以为符华要变成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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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次过来符华已经恢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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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记忆已经基本丢的差不多了，但是只要人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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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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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认，记忆是人类最宝贵的东西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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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符华的记忆太多了，而美好的记忆只占据了她那庞大记忆的微微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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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全都是痛苦、绝望和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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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记忆，或许就此被遗忘，对于她而言才是一件轻松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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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然了，如果她主动提出想要找回曾经的记忆，那他也是会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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