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掩人耳目了,偏偏她自己要把事情抖出来,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说她废材都是谦虚。
果然,那马夫支支吾吾说了一遍,意思与谢灵儿所说无甚差别。
“哦~”谢长虞食指挑起马夫递过来的手帕看了两眼说道:“你确定这手帕是我的?”
马夫点头。
谢长虞起身,走到谢勳面前将手帕呈上去。
“混账,你将这等赃物给老夫作甚?”谢勳胡子都气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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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且听我讲完,您再生气也不迟。”谢长虞嘴上说着敬语,语调却懒懒的。
“这名马夫在说谎。原因有三,一则,马夫呈述事件慌里慌张,描述模糊。他说,约定的时间是酉时,与我相约护城河下游。但那处河滩泥土稀松,如果真的去了,步履定然会沾上h泥。但马夫的履,是新履,根据马夫描述的时间来看,他回城後又到了北街马市买粮草,之後才赶回谢府马厩。怎的?这履是卖粮草的老板送的?”
别说,大夥还觉得有理。
马夫抬头嚷道:“大小姐,您真是慧眼如炬,这履的的确确是老板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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