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若能让赵将军与陈公子也化干戈为玉帛,成为至交好友,往后大家相聚一处,方能自在惬意,毫无嫌隙。”
萧瑾轩听后,深以为然,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小七所极是,放心,我心里有数。”
翌日,南郊军营。
萧瑾轩将赵平唤至自己的营帐之中。
待赵平坐定后,萧瑾轩开门见山,目光直视着他,问道:“说吧,为何对陈恪之成见这般深?”
赵平面色一沉,恨恨道:
“这姓陈的,先前占了不该占的地方,我本念他不知情,便没与他计较。
可如今瞧他在公子面前那副阿谀奉承的模样,我实在看不惯!”
萧瑾轩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追问道:“还有呢?”
赵平顿了顿,又道:“他居然也叫您‘公子’,这称呼向来都是我专用的,谁准许他用了!”
听出赵平话语中浓浓的醋意,萧瑾轩不禁轻笑一声,问道:“难道陈恪之就没一点长处?”
赵平一时语塞,思索片刻后,还是如实说道:“倒也有些才华,为人看着也还算实在。”
萧瑾轩循循善诱:“这般人物,难道不值得结交?”
赵平依旧梗着脖子:“他对公子殷勤过头了,我就是瞧不顺眼。”
萧瑾轩站起身,拍了拍赵平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于一国兴盛而,人才至关重要。如今太平盛世,更需文官精心治理,唯有国家昌盛,方能边疆安稳。
陈恪之堪称文人典范,在一众新官员里颇具威望。有他这般务实之人带头,家国兴盛指日可待。”
听公子说得在理,赵平一时找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嘟囔道:
“话是这么说,可他也没必要这般讨好您吧,说到底还不是想在公子跟前谋个高位。”
萧瑾轩看着赵平,笑意盈盈:“你怎知他这般做,只对他自己有利?说不定,这正是我所期望的呢?”
赵平满心疑惑,脱口问道:“公子此话怎讲?”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