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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瞧着陈恪之满脸尴尬的模样,心中暗自得意,那股子舒坦劲儿别提了。
再转眼看向萧瑾轩,见他正笑意盈盈地指导小七,眉眼间满是温情。
赵平不禁在心底得意地自诩,瞧瞧,还是自己和公子最合拍,这么多年的情谊,旁人可比不了。
想到这儿,他按捺不住,兴奋地开口:
“公子,咱俩可有好些日子没一起投壶了。还记得七年前头一回玩投壶,咱们大获全胜,那些纨绔子弟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个个目瞪口呆。现在回想起来,仍觉得痛快!”
萧瑾轩微微颔首,目光中浮现一丝追忆,感慨道:
“是啊,时光匆匆,一晃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赵平听着,不着痕迹地朝陈恪之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陈恪之自然有所察觉,却并未理会,而是全神贯注地跟着吴玲姝学习投壶技巧。
没过多久,见姑娘们学得有模有样了,萧瑾轩开口道:“恪之,咱们接着去下棋吧。”
陈恪之连忙应道:“好。”
说罢,两人放下手中器具,并肩走进饭厅。
此刻姑娘们兴致正浓,见他俩离开,立刻围到投壶用品旁,兴致勃勃地比试起来。
唯独赵平,双手紧紧握拳,在心里狠狠咒骂:这该死的陈恪之!
让赵平愈发不是滋味的,是萧瑾轩和陈恪之不仅痴迷下棋,在学问上也不相上下。
他们常常就各类政事的见解展开交流探讨,彼此惺惺相惜。
“妙啊,恪之这见解,与我不谋而合。”
萧瑾轩眼中满是赞赏,由衷称赞道。
“是公子启发得好,我不过顺着公子的思路而。”
陈恪之谦逊地拱拱手,态度恭谨。
听到公子对陈恪之毫不吝啬夸赞,赵平心里的委屈愈发浓烈。
好不容易等两人交谈声稍歇,赵平眼珠子一转,故意扯出个看似热情的笑容,说道:
“陈公子,上次听你说朝廷分的宅子已经修缮好了,眼瞅着不日就能搬进去住了。
这乔迁可是大喜事儿,不得挑个良辰吉日,好好请我们大伙喝顿喜酒,热热闹闹地庆贺庆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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