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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倔强地说,握紧母亲的手,感受到她掌心的温暖,“只要能和妈妈在一起,就算天涯海角我也愿意去,那份自由胜过一切枷锁。”
“真是感人肺腑的告白啊,”父亲阴阳怪气地说,声音里满是讽刺,眼睛眯起像在审视猎物,“可惜现实往往比童话残酷得多。你们以为凭借一腔热血就能对抗全世界吗?天真!愚蠢到可笑。”
“那你到底想怎样?”母亲忍无可忍地质问道,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边缘,眼泪模糊了视线。
“很简单,”父亲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嘴角上扬,眼睛里闪烁着冷酷的光芒,“要么放弃这段畸形的关系,回归正常生活;要么继续下去,但必须保守这个秘密。”他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击碎了我们构筑的美好幻境。母亲呆立当场,泪水无声滑落,滴在地板上形成小小的水洼。
“你在开玩笑对吧?”我试图寻找玩笑的痕迹,声音颤抖着,内心涌起一股不真实的恐惧,“这不可能是真的,你一定是故意吓唬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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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父亲收起笑容,脸色变得严肃而冷峻,“这就是我的底线。你可以选择无视它,但代价是你将失去一切,包括这个家和你的自由。”
“包括我吗?”母亲哽咽着问,声音断断续续,喉咙像被什么堵住,眼里满是绝望的泪光。
“尤其是你,”父亲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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