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栗。
房门缓缓打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在丫鬟搀扶下走了进来。她身着华丽的绛红色绸袍,珠钗摇曳,散发着成熟女性的妩媚与威严,那绸袍的丝滑质感在烛光下泛起层层涟漪,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香粉味,混合着成熟妇人的体香。她环视一周,目光如利剑般锐利,最终定格在我们身上,那眼神中混杂着震惊、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仿佛已洞悉了所有隐藏的禁忌,那嫉妒如毒蛇般蜿蜒在她的瞳孔深处。
她的目光最终定格在我脸上,那双曾经温柔注视过我无数次的眼睛,此刻瞳孔骤然放大,仿佛时间在这一瞬凝固。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涌起一层薄雾般的泪光,那泪光反射着烛火,闪烁出晶莹的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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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昭儿?”她踉跄着冲上前,脚步虚浮得像踩在云端,双手紧紧攥住我的胳膊,指尖嵌入我的肌肤,传来一丝疼痛,却带着久违的温暖,那温暖如儿时母亲的怀抱般渗透进骨髓。“真的是你吗?我的昭儿……我的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娘亲…”我再也控制不住胸腔里翻涌的情绪,那股压抑多年的委屈和思念如决堤的洪水般爆发开来,我扑进她怀里,嚎啕大哭。她的怀抱依旧那么熟悉,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混合着她身上的体温和泪水的咸涩味,让我仿佛回到了儿时无忧无虑的日子,那香气缠绕在鼻间,唤醒了尘封的记忆:儿时的嬉戏、她的轻抚,以及那份纯净的母爱,如今却被禁忌的阴影玷污。
“真的是你!老天保佑,老天终于开眼了……”她喜极而泣,声音哽咽得断断续续,双手颤抖着抚摸我的后背,一遍遍确认着我的存在,那抚摸如温柔的波浪般起伏,带着一丝急切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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