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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昭儿?”她踉跄着冲上前,脚步虚浮得像踩在云端,双手紧紧攥住我的胳膊,指尖嵌入我的肌肤,传来一丝疼痛,却带着久违的温暖,那温暖如儿时母亲的怀抱般渗透进骨髓。“真的是你吗?我的昭儿……我的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娘亲…”我再也控制不住胸腔里翻涌的情绪,那股压抑多年的委屈和思念如决堤的洪水般爆发开来,我扑进她怀里,嚎啕大哭。她的怀抱依旧那么熟悉,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混合着她身上的体温和泪水的咸涩味,让我仿佛回到了儿时无忧无虑的日子,那香气缠绕在鼻间,唤醒了尘封的记忆:儿时的嬉戏、她的轻抚,以及那份纯净的母爱,如今却被禁忌的阴影玷污。
“真的是你!老天保佑,老天终于开眼了……”她喜极而泣,声音哽咽得断断续续,双手颤抖着抚摸我的后背,一遍遍确认着我的存在,那抚摸如温柔的波浪般起伏,带着一丝急切的渴望。“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为何会在此处?孩子,你受苦了……告诉我,一切都告诉我,娘亲要补偿你所有缺失的时光。”
“夫人勿忧,事情是这样的……”他适时插话,声音平稳如常,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掌控欲,那掌控欲如无形的丝线般缠绕着整个局面。他简明扼要地讲述了发现我的经过,巧妙地避开了那段在青楼的耻辱往事,只字不提那些污秽的交易和屈辱的夜晚,仿佛一切都只是场意外的邂逅,他的叙述如精心编织的网,遮蔽了所有黑暗的角落。
“这么说,是你救了昭儿?”她感激涕零地看着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眼神中满是崇敬和依赖,那泪水划过脸庞,留下一道道晶莹的轨迹。“你是我们家的恩人啊!若没有你,我儿岂不是还在外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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