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压迫感终于离开,庆丰好像重新又活了过来,直起了腰,为了主子的身心幸福,他当真是付出良多。
“既是那么闲,就把皇子府所有空的水缸都挑记。”萧渊森冷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庆安一点都不可怜他,一副你活该的表情,“究竟谁给你的勇气?”
庆丰憋红着脸说,“我这是忠心,提前分解矛盾,总比日后爆发出来两两相厌要强。”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去挑水啊。”
“……”
“我是为主子身l着想,主子昨日刚回来,竟然不叫水,你说这正常吗?”
“你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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