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焚,也实在是太过便宜他了。
“裴家活该如此。”苏明月躺在榻上,冷声说着一句。
她虽不喜欢宁氏,更看不上她,但就同为女人而,都是一样可悲罢了。
而坐在身旁的赵寒,听到这话,将手中吹凉的补药,放在她嘴边,轻哄着:“别气。”
“你身子要紧。”
明月看着眼前之人,见他一如既往的平静,眼神之中看不出一丝波动,心中暗嘲。
“陛下不是很信任裴桉?”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去宽慰一二?”
他日日就在殿内待着,看着人心烦不已。
赵寒并未被她这些话影响到,手中动作不变,语气也十分温和:“乖,喝药。”
“这都是旁人的事,死了便死了。”
“朕身边的人,早就死完了,不是什么奇事。”
“眼下你的身子最重要。”
这样的话,他说着十分轻松,不像是在谈论生死性命,而是在说日常一般。
苏明月浮起一抹冷笑:“果然是我认识的陛下。”
“若是那位裴大人听见这番话,怕是要寒了心。”
“想来是臣妾多想了,你们并不在意这些。”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