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巴倾泻而出。“私盐!人赃并获!”衙役头目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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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雷上前:“大人英明!果然与私盐贩子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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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庆藩满意点头,轻蔑地看向宁云栖和唐昭临:“证据确凿,拿下!”衙役扑上前来。千钧一发之际,宁云栖猛地抬头,声音不大却清晰响彻院落:宁云栖立刻接口,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凄楚和决绝:“大人!草民一介女流,若是进了杨大人的衙门大牢,恐怕……恐怕等不到说出真相那一天了,那本账册……那本账册已被我藏在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绝对安全的地方!若我遭遇任何不测,自然会有人代替我,将它……将它送到它该去的地方!比如……成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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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府?”杨庆藩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知道成都府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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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敢威胁本官?!”杨庆藩色厉内荏地喝道,但声音已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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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云栖挺直脊背,迎着他杀人般的目光,平静地回视。她赌的就是杨庆藩和陈雷做贼心虚,赌他们不敢冒彻底暴露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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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庆藩的目光在宁云栖、唐昭临、地上的私盐以及陈雷阴沉的脸上急速转动,脑中天人交战。抓人?可能引爆一个无法控制的炸弹,甚至惊动更高层。放人?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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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深吸一口气,脸上强行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老板娘!既然你说有账册,能自证清白,本官就给你一个机会!”他话锋一转,试图找回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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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私盐人赃并获,乃是铁证!此罪不容抵赖!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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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衙役头目使了个眼色:“将这些赃物——私盐,全部收缴带走!传我的命令,江湖门客栈即日起,严加看管!所有人等,一律不得擅自离开客栈半步!待本官查明账册真伪,厘清案情之后,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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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没说抓,也没说不抓,而是用一个模棱两可的“软禁”决定,暂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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