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麻袋用粗糙的麻绳随意捆扎着,看起来并无异常。唐昭临没有解开绳结,而是从腰间取出一柄形制奇特的小刀,刀刃薄如蝉翼。他用刀尖轻轻划开麻袋底部的一个小口,动作精准,只容许里面的东西流出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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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花的颗粒簌簌落下,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光。唐昭临捻起几粒,凑到鼻尖轻嗅,一股淡淡的海水腥咸气味传来,与寻常食盐略有不同,更为粗粝,且隐约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草木灰烬的味道。他略一沉吟,又用指尖蘸了少许,放在舌尖微尝——咸涩,带着些微苦味,正是未经官府精炼的私盐!而且从这独特的味道判断,很可能来自某个特定的沿海晒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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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了麻袋里的东西,唐昭临并未就此罢手。他目光锐利地扫视着麻袋本身和周围的环境。忽然,他的视线定格在其中一个麻袋的绳结上。那绳结看似普通,但打结的方式却十分特殊,似乎是某种特定的标识。而在柴房最内侧的墙角,一块砖石的颜色似乎比周围略深,上面好像用什么东西刻了一个极浅的符号,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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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盐帮内部的联络暗号,还是另有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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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昭临将这一切默默记在心中,用带来的少量相似泥土仔细封好麻袋上的小口,又将地面洒落的盐粒清理干净,确保不留丝毫痕迹。最后,他再次检查了一遍柴房,确认一切恢复原状,才悄无声息地从窗口翻出,并将窗户重新从外面用巧劲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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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院中,对一直警戒的宁云栖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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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灯火犹存的账房。修文依旧埋首于故纸堆中,见他们进来,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带着几分疲惫和困惑道:“宁姐姐,川大哥,我查了半宿,关于地窖和暗道的记载确实没有。不过,那位名叫钱四海的前任老板,我似乎有点印象了……我记得镇上老辈人提过,说此人早年好像是在南边海口一带跑过船,后来不知怎么发了笔横财,才来江油开了这家客栈。但他为人十分低调,很少与人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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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过船?海口?横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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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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