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阳修道:“是啊,无论团练如何想的,官家以天下托之,此番盛情,却是丝毫不放在眼底。此番官家与中书都对团练心底有怨气。”
赵概道:“正是如此,我们如今谁也不知团练心底是何意思?若此番再劝不得,那么团练既无缘储位,真的如司马君实所言若待到官家不豫时,宫里半夜递出片纸,立何人为储君,你说我们几人从还是不从?”
欧阳修道:“叔平说得是,是要令后生们历练历练,是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好,就算是能探得团练的心意也是好的。”
赵概悠悠地道:“怕是再不行,我看韩公的意思要请几个宗室同往,将团练绑之面君了!”
欧阳修神色微变,章越若此事办不好,岂非开罪了濮王。
欧阳修略一沉思,吩咐手下人吩咐章越退衙后,到府上一趟。
章越前往欧阳修府上,先给欧阳发,吴氏带了十七娘准备的衣袍及些许滋补药材。
欧阳发,吴氏自与章越在厅里闲聊,欧阳发对吴氏道:“家长里短这些改日等十七来了再叙,我与度之看些新收得古玩。”
吴氏皱眉道:“都是些陈年之物,有甚好看?也罢,我去收拾些东西。”
说话间,一名下人来禀道:“薛七郎君到了。”
欧阳发道:“让旁人去接待,没见得我这有贵客么?”
欧阳发与章越解释道:“此人叫薛良孺,是我母亲之从弟,当初外祖对爹爹仕途上颇有提携,故而薛家的人常挟恩要爹爹办这办那的,真是烦不甚烦。”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