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却见一名三十有许的男子,躺在床榻上,身上半盖着被子。
章越仔细打量却见对方脸色苍白,容色憔悴,显然也是这段日子都在煎熬中。
章越不由对一旁的周孟阳道:“团练怎么病至如此?真非虚言啊!”
周孟阳长叹了口气,至于病榻上的男子缓缓睁开眼睛问道:“是状元公来了吗?”
章越近前道:“下官章越见过太尉!”
床榻上的赵宗实转过头来道:“久仰状元公之名,可惜宗实是宗室,不能邀状元公至府上一趟结识一番,实是遗憾。”
章越道:“太尉仁孝好儒之名,下官早有听说,家岳曾为王府记室,多次在下官面前盛赞太尉仁名。”
赵宗实笑了笑道:“状元公言重了,你不妨看看吾室内屏风。”
章越称是走到屏风后看后惊讶道:“这不是《宗室六箴》么?是家岳为王府记室时进呈予官家的。”
赵宗实道:“不错,吾命人抄录下来镌刻在此屏风上,并以尊岳的话来自束。”
章越道:“太尉此举,下官佩服之至,亦为家岳高兴。”
章越在赵宗实床榻旁的锦凳坐下道:“官家中书很是惦念太尉的病情,并托我宣慰,不知太尉如今能否下床?”
赵宗实道:“章学士你是官家侍从之臣,我也不瞒你,我下床无碍,只是……只是……德不配位,不敢承此重托啊。”
章越道:“官家早知太尉贤,参以天人之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