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章越道:“中贵人用心办事,在下佩服还来不及哪会有怨言,多虑了,多虑了。”
内侍省押班听章越的意思,这话说是多虑了,但此子心底也还是计较了。
内侍省押班强忍住气,这时崇政殿前韩琦曾公亮两位宰相行来,对方笑着道:“咱家看来是请不动你了,便让两位相公来与你说话!”
“韩相公,曾相公!”
内侍省押班请韩琦等两位宰相入内低声言语了一番章越的事情。
韩琦听明白后心底也道,这章越好胆居然连内侍押班也敢得罪,真不知天高地厚。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些人自己文臣在内侍省面前,这些年也吃了不少的暗亏,章越敢于出头倒是好事,不可打压这样的风气反应当鼓励。
故而韩琦一反常例耐心地对章越解释道:“章学士,昨日陛下病情未明,故而请你在此暂住,也是封锁消息并无他意。”
章越道:“下官岂敢因此事有所怨怼,在此危急之时,韩相公应变处置却如此果决,下官着实是佩服。”
“哦?那章学士仍不肯离去,到底所为何事?”
“下官斗胆问一句,不知韩相公有无见过陛下天颜?”
韩琦反问道:“怎么?见与不见有何不同?”
章越道:“当然不同,陛下遇疾,身在人臣者必亲眼确认陛下身体无恙后,方可离去,任何旁人哪怕言语相告,甚至写于片纸上都不可相信,以免有不测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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