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自顾用心功课,当初你息事宁人不敢为郭师兄报仇,如今我可不会忍气吞声,大不了拼着前程不要与这干人拼了。”
章越听了章丘这一番话,心底倒是暗暗称许。
这也是他当初读书与章丘不同了。
他为了能出人头地,什么都可以忍,但章丘则不以此为第一要务。
“那些欺辱郭师兄的人叫什么名字?”章越问道。
章丘道:“一个叫陆秉是颍州人士,还有一人叫郭盛……是”
章越道:“是南京人士对不对?”
章丘道:“不错,三叔你也晓得。”
章越道:“还有一人叫贺麻是不是。”
章丘点了点头道:“三叔,你早打听清楚他们底细了,对不对?”
章越道:“去年郭师兄遇事时,就打听清楚,这三人平日在南京国子监时即多欺辱郭师兄,这叫陆秉的最坏,常借郭师兄的钱去,却迟迟不还,令郭师兄在南监读书时常有上顿没下顿。”
“这叫郭盛的,平日里常使唤郭师兄,让他办这个办那个,就欺负郭师兄是家境贫寒,在国子监里没有帮着说话。”
“最后这贺麻,其父是武资转文资之官员,他仗着有几分勇力,却在国子监里横行。平日里郭盛,陆秉都奉承着这贺麻,因贺麻也是经生,平日妒忌郭师兄才学,故意在临考那日令郭师兄迟到。”
章丘听了也是生气,十七娘道:“竟有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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