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所以说没有真正的孤臣。
但见欧阳发见了章越,嘿嘿地笑道:“听闻度之你受命之日,你本答允后与馆阁同僚一并去吃酒,最后却给你家娘子给阻了,啧啧啧,这状元公惧内之名如今整个汴京城上下皆知啊!”
章越听了一脸懵逼,自己不仅是好事人尽皆知,坏事也是传千里啊。
怎么与同僚的一席话,如今就成了惧内呢?看来流言蜚语着实可怕啊,万众瞩目固然是好处,但一言一行都要谨慎,稍不留意即为人刻意或不经意地放大。
但章越转念一想,惧内之词未必是坏事。
自己年纪轻轻,便双魁天下,还没正式当一天官,即授馆职,难免会遭人眼红。
但多一个惧内之词,说出去虽不好听,但也让人觉得自己稍稍接了点地气不是。
郭子仪敞着门,每天给老婆端洗脚水,被人传为笑柄,但是却给自己避开了杀身之祸。
故而章越也不打算澄清否认,再说自己也否认不了。
面对欧阳发的调侃,章越道了句:“伯和兄啊,你每日早起可有照镜子啊?”
欧阳发道:“有啊,度之何出此言?”
章越深以为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人啊要好好的先看看自己,别只顾得说我啊。”
果然欧阳发露出了满脸憋屈之色。
顿了顿欧阳发对章越道:“度之啊,可知道这次中书为何举你同知太常礼院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