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然后道:“都议妥了?那嫁妆多少?聘礼多少?都议妥当?”
吴安诗叹道:“你们几位出嫁时嫁妆多少?十七自也是多少,虽是庶出,又哪有厚此薄彼的道理。至于聘礼,寒门子弟能拿出多少钱财来,母亲言他们有多少给多少,咱们不计较。”
十五娘一听脸色微变,文及甫则抢着十五娘开口前言道:“这寒家子弟好,寒家多出俊杰,再说十七嫁过去也不用顾及乡评宗族议论。”
却见吴安诗言道:“我吴家不是以家世挑女婿,更不会自持什么大家,只是……”
“只是什么……难道章三郎君在外面勾搭什么烟花女子不成?”
十五娘此言一出,吴安诗,文及甫脸上都稍许有些不自然。
不过吴安诗,文及甫也自有一番道理,他们认为自己也不是好女色之人,只是到了他这个身份地位及人格魅力加成,总是经不住别人投怀送抱。
至于寒家出身的就是道德上的严重滑坡。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也是豪富人家的惯例。
文及甫道:“章三郎君我看他规矩得紧,绝不会如此的。”
十五娘略带深意地问道:“当真如此?”
文及甫笑了笑没应。
吴安诗道:“妹妹,这世上哪有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只不过偏巧不饿罢了。不过我说得倒不是如此,而是章家郎君的性子太过执拗,之前省试在文章中言政,谈及方田均税法,触及朝纲,差一些被我那老泰山给罢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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