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再说了谁又能保着他一直念着今日的好?”
欧阳发笑道:“三郎岂是普通进士,进士头甲二甲三甲四甲五甲五等,一等一个出身。”
“三郎不仅省试第二,殿试时官家大有可能点他为头甲,如此在地方历练个三五年即可调回京里任职,日后官至公卿也是有指望。”
吴氏听此有些意动。
“更不用说,三郎才十七岁,若宦途上不出差错,最少三十年总是有的吧。到时不说你吴家,我欧阳家也可托他照看。到了我们两家这地位也不求如何兴盛,但保个不衰败破落就好了。”
“换句话说,一个是五十岁的相甲进士,一个是五十岁的头甲进士,一个十七岁的相甲进士,一个十七岁的头甲进士,旁人眼光里如何挑?”
五甲进士又称相甲不是末甲,说得是这一甲进士常出宰相,当然这也是往脸上贴金的说法,末甲毕竟不好听。
吴氏听了欧阳发的话,神色大为舒缓,嘴上仍硬言道:“这么说是我没有眼光,你有眼光不成?”
欧阳发笑道:“哪里,哪里,说来说去还是老泰山最有眼光。”
“怎么说?”
欧阳发道:“不说头甲进士里弱冠者有多少,就算眼前有那么个人,若无婚约在身,怕也是未必轮到咱们家吧。当年王文正公(宰相王曾)出身寒门二十五岁中了状元,李相公(李沆)和吕相公(吕蒙正)皆派人上门说媒要嫁之以女,最后王文正公没答允吕相公,而是娶了李相公之女。你说老泰山这眼光如何?”
吴氏忍不住绽出笑意道:“罢了,罢了,平日看你摆弄古玩,却还有些眼光见识。不过我想着,不可平白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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