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盒里塞了本“香染图谱”:“这是附加价值。”她对林砚低声说,“买布送染法教程,能勾着他们下次再买香料,这叫长线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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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突然说腹痛。秦桑立刻从香料盒里取出甘松:“煮水喝能安胎。”她指挥绣娘生火,动作比稳婆还利落,“我娘当年生我时就用这个——做香料生意的,总得懂点救命的方子,不然怎么在男人堆里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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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流在沈知意腕间画了个笑脸。绿衫精灵松了口气:“砚朗说秦桑的甘松比苏茉的茉莉茶还管用!这孩子的灵力能分辨药材好坏,以后肯定能帮着管账本,别让铺子里的人拿次料充好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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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青州前,秦桑把新订的香料契约递给林砚:“我把西域的香料商介绍给你们了。”她指着契约上的红印,“他们愿意按成本价供货,条件是学你们的光流染——这叫资源互换,比送礼拉关系靠谱。”她突然笑了笑,“要是以后你们开分号,我能来当掌柜,工钱按利润抽成就行,不用给我定死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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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船出发时,青州码头飘着光流凝成的香料云。秦桑站在码头上挥别,手里还举着本新账本——光流在账本上画了个胖娃娃抱着小秤,惹得她直笑。沈知意靠在林砚肩头轻声说:“你看秦桑,还有苏茉、楚月、阿依莎,她们哪是依附我们的女人,都是能独当一面的生意伙伴,这样的人加入,家族才能真正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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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望着舱里的光流——砚安在整理香料染谱,砚宁的光珠在逗肚子里的砚朗,光流则在舱壁上画着张全家福:沈知意抱着砚朗,秦桑和苏茉在旁边算账本,楚月和阿依莎在波斯教混血娃染布,每个女人身边都围着几个学手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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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衫精灵的粉光裹着光流转了圈:“这才是‘传宗接代’的真谛——不只是血脉生息,更是让每个独立的人都能找到位置,让手艺和生意像香料一样,越融越香,永远流传。”\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