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天神仙子

人笨拙地搅拌染料，突然拿起鎏金盘示范：“得这样转着圈搅，金粉才会均匀——阿依莎教我的时候，光流也是这么在旁边晃的。”他手腕一转，光流果然跟着画圈，惹得使者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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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莎刚给砚宁换好襁褓，就见光流在少年的金粉罐上画了朵椰枣花。她慌忙转身去整理染具，发间的珍珠串却比平时响得更欢——楚月用云锦线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两人都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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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看着这场景，突然觉得该给少年和阿依莎的事定个日子。他往两人中间放了块“万国布”：“等罗马的订单做完，就用这布给你们做聘礼——让光流在上面画中原的双喜、波斯的椰枣树、罗马的橄榄枝，才算把三地的祝福都集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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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脸瞬间红透，攥着金粉罐的手指关节都泛了白。阿依莎的耳尖抵着染缸边缘，光流却在她身后拼出个大大的“好”字，惹得众人直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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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衫精灵突然蹦起来：“检测到砚宁的灵力在引导新染法！她想让我们用罗马火山灰和滇省茶末混着染——光流说这能染出带茶香的岩纹布，比单纯的矿物染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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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立刻取来茶末，刚撒进染缸，光流就织出片带茶香的金绿岩纹。沈知意靠在榻上闻了闻，突然说：“这布适合做书房的屏风——既有山野气，又有异域味，比普通的水墨画屏风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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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的眼睛亮了，立刻追加订单：“我要十面！带回去给国王当书房装饰——让罗马的贵族都知道，这是中原和罗马合染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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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筹备砚宁的满月礼时，林砚才发现光流早已画好了布置图。前院摆染缸体验区，让客人自己染小帕子；后院设纹样展示墙，挂满从苏州到罗马的染布样品；正厅的主位后，光流还特意画了面“万国布”屏风，上面的灵绣鹰正振着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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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商带着孙女来帮忙挂灯笼，看着光流在灯笼上画茶花：“我活了一辈子，没见过这么热闹的满月礼。”他往林砚手里塞了串晒干的葡萄花，“这是西域的‘长寿花’，缝在砚宁的襁褓里，能保她平平安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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