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砚宁出生

和阿依莎合作绣这个。”她指着国徽边缘的花纹，“楚月用苏绣绣轮廓，阿依莎用波斯盘金绣填色，光流在中间画连接的光带——这样既保留罗马特色，又有我们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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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莎刚把鎏金盘摆好，楚月就拈着针凑过来。光流在两人指间跳成金绿色的光带，苏绣的细腻针脚与波斯的金线很快缠在一起，国徽上的鹰突然在光流里振了振翅膀——像要从布上飞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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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灵绣’！”楚月的眼睛亮了，“我祖母说过，不同血脉的人一起绣，能让纹样有灵性——没想到真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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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衫精灵突然惊呼：“‘血脉灵力融合’成功了！楚月和阿依莎的灵力能通过光流互补——绣出来的纹样自带灵动感，比单纯的技法叠加厉害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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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商队的儿子来送新炼的金粉时，正撞见她们绣完第一枚国徽。少年捧着铜罐凑近看，光流突然在他手背上画了只衔着橄榄枝的小鸟——阿依莎的珍珠串顿时响成一片，她慌忙转身去整理染具，耳后红得像被雨洗过的红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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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金粉炼得越来越细了。”林砚笑着往他手里塞了块样布，“等这批订单做完，就让你带着金粉去波斯——阿依莎的父亲见了，肯定认你这个半个徒弟。”少年刚点头，光流就涌起来在他的铜罐上画了对交缠的椰枣树，惹得楚月用云锦线轻轻敲了敲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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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雨停时，沈知意的腹痛突然变得频繁。阿依莎立刻扶她躺到榻上，往炉子里添了把催生草药：“这药一燃，孩子就知道该出来了。”草药的香气漫开时，光流突然在帐篷里拼出片金绿色的光晕，把沈知意整个人裹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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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宁在给自己铺路呢。”林砚握紧沈知意的手，掌心的汗混着光流的暖意，“这孩子连出生都这么有仪式感。”楚月赶紧把绣好的襁褓铺在榻边，光流在上面画了朵绽开的茶花——花瓣里还藏着颗小小的橄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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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商带着孙女冒雨赶来，手里捧着个陶碗：“这是我让老婆子熬的小米粥，加了西域的蜂蜜——产妇喝了有力气。”小姑娘往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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