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果子——得有中原的根、波斯的土、西域的水,才能结出好果实。”他往林砚手里塞了袋葡萄籽:“让商队把这撒在罗马的橄榄园里——说不定能长出带中原味的葡萄,也算我们和那边结个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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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布庄还亮着灯。楚月和阿依莎正对着鎏金盘研究罗马纹样,光流在她们指间跳成金绿色的光带。沈知意靠在林砚肩头,看着窗外的星光突然笑了:“你说砚宁出生时,会不会也带着金绿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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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刚点头,就见光流涌起来在帐篷里拼出幅画:襁褓里的砚宁戴着银铃铛,光流在她周围织出金绿色的摇篮——摇篮的栏杆上,一边缠着中原的茶花藤,一边绕着波斯的椰枣枝,西域的葡萄藤则在底部打了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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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衫精灵的粉光突然和光流融在一起:“这是砚宁画的出生场景!这孩子的灵力能提前构建画面——以后我们连满月宴的布置都不用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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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商队出发的驼铃声时,林砚突然觉得这西域的夜藏着无数期待。从苏州的染缸到罗马的庆典,从砚安掌心的红印到砚宁未出世的光效,血脉的延续从来都不只是生命的传递——那些融在染布里的牵挂,那些跟着光流走的手艺,早已把不同地域的时光,织成了不会褪色的家。\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