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艺压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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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镇子上染蜀锦时，引来了不少人围观。个穿青布衫的老者挤到前面，看着光流在染缸里打转，突然说：“你们这是‘天染’吧？我年轻时在宫里见过类似的手艺，后来就失传了——没想到在这儿能再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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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刚想说话，就见老者从怀里掏出个印章，往染好的蜀锦上盖了下，印泥竟是红色的：“这是我当织染官时的印章——有了这印，你们的布在川省能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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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看着印章上的“织染司”三个字，突然明白这老者不简单。光流在他的袖口画了个“宫”字，绿衫精灵轻声说：“他是前蜀王的织染官——后来蜀地归了朝廷，他就隐退了。有他帮忙，攻略川省就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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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突然往林砚手里塞了个布包，里面是本线装书：“这是川省的染布秘方，上面记着怎么用蜀锦和盐晶红搭配——你们拿去用，也算让这手艺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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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安像是对书里的内容感兴趣，突然伸出小手去够。老者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这孩子有灵性——等他长大了，我教他川省的‘盘金绣’，让他用盐晶红当底布，绣出的东西能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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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镇子时，马帮的马背上都驮着染好的绸缎。光流在每匹布上都画了个小小的太阳，罗武说这是“平安符”——有了这光，走夜路就不怕遇到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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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抱着砚安坐在马车上，看着沈知意在旁边绣帕子，帕子上绣着川省的山和水，光流在上面画了个小小的家。他突然觉得，不管到了哪个省，只要身边有这些人，有光流指引，就像在苏州的学堂里一样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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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衫精灵突然指着前方：“前面就是成都府了！光流说那里的绸缎街有好多铺子——我们可以挑个最大的开分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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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往前望去，成都府的城墙在夕阳里泛着光，像座巨大的城堡。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等在川省站稳了，他们还要去滇省、去更多的地方，让盐晶红的颜色，染遍每个角落。\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