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血脉奠基

笑：“这是奖励的附加效果——砚安能指挥‘色灵’画简单的图案，以后你要是出差，他能用颜料给你写‘爹早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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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掌柜突然拄着拐杖走到染缸边，舀起半勺染料：“林小子，你再看看这缸里的。”林砚依言看去，瞬间明白他的用意——缸底沉着些灰黑色的杂质，光流绕着它们打转，明显在“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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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昨天王元宝伙计送来的苏木，我故意没挑干净。”老掌柜捻着胡须笑，“现在知道这奖励的好处了？以后收原料，不用李叔逐个尝，你看光流愿不愿意靠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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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师傅突然拍手：“那我们盐晶也能这么看？以后就不用翻山越岭找好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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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衫精灵突然拽他的袖子：“还有更妙的——你摸这绸缎试试。”林砚刚触到“满堂红”，就听见声清脆的“叮”，像玉佩相击。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画面：沈知意在盐仓镇试染第一匹时，江晚渔不小心把海水洒进缸里，两人手忙脚乱抢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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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灵’会记着染布时的事。”绿衫精灵的声音软下来，“以后砚安问‘这布怎么染的’，你不用讲故事，让光流演给他看就行——这才是真正的‘手艺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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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安像是被光流吸引，突然松开微型染缸，小手在空中乱抓。林砚把他抱起来凑近玉佩，虚影立刻飘到小家伙掌心，光流顺着他的指尖爬满全身——产房里的所有绸缎都亮起来，像被星星缀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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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衫精灵的粉光渐渐淡成柔和的光圈，她悄悄说：“其实这奖励最珍贵的是……你以后看账本，数字会跟着光流排整齐，连错一个小数点都难——这是‘血脉灵力’在帮你分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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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低头看怀里的砚安，小家伙正对着玉佩虚影咯咯笑，嘴角沾着点奶渍。他突然想起刚穿越时，面对追债人时的茫然无措；想起在吴县开绸缎庄时，对着空铺子的忐忑；想起沈知意说“我跟你一起去浙省”时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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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所谓奖励，从来不是凭空掉下来的好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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