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聘定知意

染’的秘方让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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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还没开口，江晚渔就抢过契约撕了：“王元宝的东西谁要？林老板要是想开分号，我爹把盐仓镇的空铺给你——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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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三瞪了账房先生眼：“林老板是我请来的贵客，你算什么东西？”账房先生吓得脸都白了，缩到旁边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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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突然用吴语对林砚说：“这账房的袖口沾着吴县的靛蓝——他肯定是偷偷跟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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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心里了然。王元宝这是不死心，想在浙省搞事。他往盐仓镇的方向瞥了眼，看见不少盐商正往座青砖瓦房走，江晚渔说那是镇上的“盐商会馆”——今天要在那里举行“新盐品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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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板。”林砚突然笑了，“我带了匹‘柔光红’绸缎——不如我们去会馆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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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商会馆里早就坐满了人。林砚刚把绸缎展开，就引来片惊叹——那红色在会馆的日光灯下泛着珠光，像把揉碎的晚霞铺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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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颜色！”个白胡子盐商摸着绸缎直咂舌，“用来包我们盐仓镇的‘雪盐’，肯定能卖出金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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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三的眼睛亮了：“林老板要是肯合作，我让全镇的盐商都用你的绸缎——价钱随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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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房先生突然在旁阴阳怪气：“这绸缎好看是好看，就怕不经用——海水里的盐分重，说不定泡次就褪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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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没理他，只是让江晚渔端来盆海水，把绸缎的角浸进去。盏茶的功夫后捞出来，红色不仅没褪，反而更鲜亮了——他早就用蜂蜡处理过布料，防水防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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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信，”林砚把绸缎往账房先生手里塞，“可以带回家试试——要是褪色了，我赔你十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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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房先生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手里的绸缎烫得像块烙铁。盐商们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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