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要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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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宝被骂得脸涨成猪肝色,家丁刚想推老嬷嬷,就被挑盐的汉子们按住了。“敢动我们盐仓镇的人?”汉子们光着膀子围上来,晒得黝黑的胳膊上青筋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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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突然觉得这场景有点眼熟——上辈子公司楼下的小贩被收保护费,也是这样被街坊们护着。他往王元宝面前走了两步,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楚:“王老板要是真心想合作,不如把吴县的绸缎庄改成‘砚意绸庄’分号——我让沈小姐教你家伙计染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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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堵得王元宝哑口无言。改成分号?这不等于当众认输?他攥着银票的手在发抖,突然把银票往地上一摔:“你别给脸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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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林砚弯腰捡起银票,往赵老三手里塞,“赵老板,这钱就当王老板给盐仓镇的添头——买两船新盐晶,让沈小姐和江姑娘好好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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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三掂着银票笑:“还是林老板会办事。”他突然冲海边吹了声口哨,十几条渔船从礁石后划出来,船头的渔民都举着鱼叉——这是盐仓镇的“护盐队”,专对付闹事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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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宝的腿肚子突然软了。他看着围上来的渔民,又看了看林砚身后的盐商,突然觉得自己像只掉进盐堆的虫子——怎么扑腾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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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王元宝转身就往船上跑,家丁们跟在后面,慌得差点踩空跳板。船刚离岸,就听见盐仓镇的人在喊:“以后别来盐仓镇卖布——我们只认砚意绸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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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捂着嘴笑,发间的荷花抖落片花瓣:“他像被猫追的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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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渔用测盐孔里的海水洗手:“我爹说这种人就怕硬的——下次他再来,我让护盐队把他的船凿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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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看着她们笑,突然觉得这盐仓镇的海风都带着甜味。小柱子抱着账本跑过来,辫子上的靛蓝染料蹭了账本一角:“林哥!赵老板让账房来核铺子的租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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