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遭,口也不开,只当是哑的。
姜义闻言,只是点头不语。
几句交谈来回,终归还是议定了。
人先留在姜家,先养好了伤,再慢慢打听来历丶商量后事。
好歹积点阴德,将来也好图个心安。
姜义思忖片刻,终究还是没提那姑娘额角微突丶骨相非常之事。
人既已收下,旁的,便留待后头慢慢瞧。
章程一落,小姑娘便算是在姜家落了脚。
照应她的,自然便是姜锋那小子。
姜锐偶尔也来凑凑热闹,帮着打水提壶,也算有模有样。
可毕竟年纪太小,性子也跳脱,时日一长,便按捺不住,跳上跳下。
照料这等细致活儿,终归还得姜锋来。
那孩子心气稳,手也勤,偏又对草药病理颇有些心思。
一双手包起绷带来,松紧得当,连打的结都规规整整。
至于喂饭丶喂水丶清洗伤口丶换药上膏……件件不差,一板一眼,既不拖泥带水,也不露半分轻浮。
这般过了几日,那榻上小姑娘也终于渐渐安下心来。
不再躲,不再挣,只是默默受着,眉眼间竟添了丝若有若无的依赖。
像只落了单的小兽,虽不肯亲近,却已不再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