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
「奇就奇在这儿。」
「自我接手庄子以来,每逢先祖忌日,夜里必做一梦。」
语气仍是平静的,可那「必」字落下,便似砸了枚铁钉在檐下,不容人置疑。
「梦里来的人不多言,只每次说上一两句。十年如一:『守着,别急。时候到了,自会有缘。』」
他说着,抬眸看了姜义一眼,语气没什麽起伏,神情却分外清明:
「一年四次,从不落空。这些年,次次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