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徐清盏横插一脚。
这感觉就像一个马上就要引爆的炮仗,突然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变成了哑炮。
她赌上自己性命的一击,完全失去了威力。
胡尽忠倒是暗暗松了口气,偷偷给徐清盏比了个大拇哥。
孙良紧绷的脸色也稍有缓和。
晚余却丝毫不敢放松,随时准备应对祁让的怒火。
祁让沉着脸,黑漆漆的眸底暗潮翻涌。
门外,黎明已经来临,晨光涌入,令满堂的烛火都失去了光彩。
天亮了,他却像是被留在了黑夜。
他没有理会徐清盏的话,漠然看向贤贵妃:“江晚余私逃出宫的事,朕原本已经答应她不再追究,现在,既然你自己主动承认,朕少不得要好好追究追究你了。
你是通过什么渠道把她送出宫的,出宫后是什么人负责交接,她跑路用的路引和盘缠是谁给她的,那人是通过什么关系拿到的路引,都要一五一十给朕交代清楚,朕要将所有涉案人员一并斩首。”
贤贵妃当场吓白了脸。
给江晚余提供路引的是她嫡亲的兄长。
她本来是要攀扯江晚余的,现在却要连累兄长掉脑袋了吗?
“还有冯贵人的事,朕记得当时就是你说江晚余推了冯贵人,害冯贵人落了胎,江晚余才会被打入冷宫。
她受了冤屈,就算不和朕坦白,也可以两相抵消,而你这个主谋者犯的却是欺君之罪。”
贤贵妃错愕地看着祁让,震惊到说不出话。
这跟她想达到的效果完全不一样。
她以为皇上就算问她的罪,也会连带着问江晚余的罪。
可是现在,皇上三两语就把江晚余的罪抵消了。
“那她想要打掉孩子的事呢?”贤贵妃不甘心地问道,“她身为皇上的妃嫔,却要打掉皇上的孩子,这个皇上也能忍受吗?”
祁让看着她,神情更加冷漠:“你也说了,她只有出宫才能拿到落胎药,可后来朕并没有让她出宫去给她母亲送葬,她也没能打掉孩子。
反倒是你,你当时掌管着后宫,这么大的事不及时向朕禀报,还私自给她提供落胎药,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贤贵妃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只知道晚余当时不想要那个孩子,并不知道晚余和祁让为了孩子进行过怎么的抗争,她也不知道,两人之间,是祁让先妥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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