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不能清楚表达我的指向,我想问的房间入住只是我现在住的这个豪华套房,请问董事会到底安排几家入住豪华套房?”
他这么一说,裴家也愣住了。
一些老人暗暗点头,觉得顾生问的没有埋伏,来时的恼怒又下去一多半儿。
裴纪更感觉哪里不对了,他擦着额头,不明白恒温26度的天气里怎么会有冒出冷汗的感觉。
一些年轻人又气势昂扬起来,纷纷出声道:“对,到底给了几家住,”
“今天这话非让顾家说清楚不可。”
“否则亲戚也做不成。”
这明明是顾生的询问,可是骁勇还像全身盔甲似的裴太太们集体打了鸡血,她们有先有后的捧着从孩子手里拿回来的珠宝,对着墙壁上的投影晃了几下,纷纷道:“这就是顾家克扣我们福利的证据。”
“殿下你快看啊,你好好的看看”小孩子的行为直接从大人的行为里演化而来,一些小孩子蹦了出来,手指着顾家大声道:“这是我从他们房间里找到的,这些都是要给我们家的”
“还有喜,赔我的喜.”
顾意的个性实在跳脱,不是想到闹事的是他岳父家就缩在一旁唉声叹气的人,又习惯性的一切依靠家里,在外面的事情则一切依靠父亲和哥哥,从刚才就看到哥哥顾生一切稳定,顾意就知道今天裴家占不到便宜。
兄弟连心,他很知道自己的哥哥为人犀利,又很精明。
顾生有时回想在治安局缩头的日子很是羞愧,老顾也看得出来儿子回家以后情绪带着郁闷,只有顾意认为哥哥为家里生活平顺而委曲求全,简直是全球现代和历史上有勇有谋的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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