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求谅解书的时候见了太多,人和人的悲痛竟然可以如此相似。
祁连心里难受,耳朵也被吵得难受。
老太太嗓门真大,呜呜哇哇一个字也听不懂,不过猜也是心肝宝贝一类的词儿来来回回地哭,哭
她苦命的女儿,哭她可怜的外孙,哭她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
哦对,大概还有万恶的燕宁站吧。
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哭完,再听下去祁连都要跟着嚎了。他用鞋底蹭了蹭地面,脆弱的粗
呢布袋不知什么时候划开一个小小的破口。
萧山雪似乎感知到了什么,静悄悄地拉低了他的五感。
知觉的混沌让面前的场景变得奇诡,怎么人们都大张着嘴却不说话。
声音糊糊的,一切都糊得陌生。
球球拥有的远比他能想象的要多。当年游星奕的预言回旋镖似的飞向他们,却拍在了祁连的脑袋
上,让眼前也有些不清楚。
你有什么,值得他这么爱你?
这种模糊感被萧山雪捏在手里,一直持续到萧山雪吐出四个字,才骤然亮堂起来。
“结合哨兵。”
萧山雪松开控制,看似无意地瞥了他一眼,这时候祁连才意识到原来满屋子的人正齐刷刷地盯着
他。
陈玉英问:“你说什么?”
“他不是战友,是我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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