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祁连被他的手包围,在缓慢而舒服的节奏中开口,“他们认为
是燕宁站拐走了女儿,在他们眼里,燕宁站是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我呢,是现在燕宁站的副站长,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要是再把你拱走了,在他们眼里就更坏了。”
“可是你就是把我拱走了啊,”他说,“这是事实,又不是请求。”
“话不能这么说,要照顾到人家的感受。”
萧山雪重重捏了他一下,祁连嘶地吸了口气,威胁似的压他的脑袋。这是他俩一种隐秘的暗号,
要是不乖、或者用手不好好弄,就罚用嘴。
萧山雪说着不嘛不嘛,缩下去亲了他一口,然后又从被子里露出头。
“所以你照顾他们的感受,没有告诉他们,那我呢?我也要照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