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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祁连用手指轻轻地拍他的脑袋,“你外公,就是妈妈的爸爸,叫杨恪。”
“哪个恪?”
“恪守成规的恪,”祁连在他脸上虚虚地写了一下,“竖心旁加一个各。”
“那爸爸的爸爸妈妈呢?”
“已经离世了。”
萧山雪嗯了一声,翻身把脸埋在他的小腹上沉默了很久。这个姿势祁连能非常自然地拍拍他的后
背,像哄小孩一样。
“我不记得了,”萧山雪瓮声瓮气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他们对我来说是陌生人。”
“没关系球球,我带你去见他们。”
萧山雪突然支楞起来,抬起头,非常坚定地说:“不去。”
祁连吓了一跳,怕他一头撞在什么地方。好在猛士车架大空间足,他怎么扑腾都行。
“啊?”
“我不去。”
“为什么?”
萧山雪不答,就那么盯着他,刚刚靠着他的缱绻表情一丁点都不剩,脸上似乎有点不高兴。祁连
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就犟起来了,迷惑中夹杂着几分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