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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杌护着孟厌,躲到一边,用修为催动骨剑抵挡巫九息的攻势。
在过去镜中,再高的修为,对过去之人也毫无用处。
譬如眼下,被红雾砸中的折丹,拎着衣衫走向巫九息身后的赵遂生,“遂生,你真是胆小鬼。”
赵遂生见折丹安然无恙,丢下赵荣余便来牵她,“你吓死我了,上回二婶在河中洗衣,差点被水冲走。”
“遂生,水很浅,冲不走我。”
“折丹,再浅也要注意脚下。”
两人牵走赵荣余,蹦蹦跳跳沿着小路回家。
孟厌看着远处恩爱的赵遂生与折丹,又看向面前对峙的姜杌与巫九息,“人都走远了,你们俩还要打吗?”
姜杌收起剑,揽过孟厌便跟上去。
巫九息独自在岸边站了许久,直到当夜赵全根一家在院中乘凉时,她才面无表情走进院中。
院中的五人,孟厌唯一相熟之人,只有赵全根。
彼时的赵全根,神采奕奕。一听小儿子赵荣余想听戏,拉起爱妻孟窈娘便在屋檐之下,咿咿呀呀唱起戏来。
院中的三个孩子,拍掌大笑。
明月高悬,折丹的一日即将过去,出口没有出现。
今日跟着镜中的折丹奔波一日,孟厌早已累得气喘吁吁。等折丹熟睡后,她便拉走姜杌,蹲在墙角,“巫九息,你找到答案了吗?”
“没有。”
“那继续找吧。”
子时一过,镜中的日子回到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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