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眼神交汇间,温僖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搂着孟厌离开。
崔子玉借口有事也跑了,开心跟着他们身后。
温僖与孟厌回头,“你跟着我们干嘛?色。鬼!”
崔子玉难得露出笑容,“你们要画春画吗?我的画技你们放心,包你们满意。”
“滚!”
“好的。”
孟厌在路上问温僖怎么看,温僖没回她这一句,反问道:“他死了,你开心吗?”
她讲不出自己开不开心,只是觉得卢望丘坏事做尽,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他生前该活在牢狱,向诸蔷与被他伤害过的女子忏悔。死后该先入酆魂殿受罚,再下十八层地狱,尝遍刑罚。如今这般轻易死去,倒便宜他了。”
卢望丘的风波之后,人间和地府都平静了许久。
孟厌靠着诸蔷案得到的绩效,潇洒躺到了三月初。
自然,也没有很潇洒。
自温僖日日吃醋,一吃醋就折腾她。
本想出门躲躲,崔子玉一见她出门便跟着她,缠着问她要不要画春画。她可以帮他们画,仅需告诉她姿势即可。
“唉。”孟厌叹气。
“唉。”阿旁和阿防也在叹气。
他俩二月绩效不到五分,俸禄要少三两银子。
三人坐在望乡台唉声叹气,各自说着自己的不易。
说着说着,又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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