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累了,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看书。”
诸蔷死后,卢望丘将钥匙还给他,另拜托他保密。
孟厌尚有问题,“那间书房明明已经租给了南宫扶竹,为何诸蔷能进去?”
对于此事,南宫扶竹解释道:“许是发觉我不常去,掌柜为了赚钱,又让诸小姐进去了呗。”
他每回带着赤水去书舍,都会提前告知掌柜,好让其帮他遮掩一二。
三人站在空寂的凉亭中,六目相对。
孟厌喃喃道:“他为何要这么做?”
卢望丘对诸蔷的情深义重,她看在眼里。
她实在不敢相信,那样一个世无其二的男子,其实是一个欺辱女子,还将她画进不堪春画,肆意侮辱的小人。
南宫扶竹坐在亭边,看三人蹙眉深思,满面心烦意乱。
他热心围上去,“我再跟你们说一个秘密,你们别跟旁人说。”
“什么秘密?”
“《怀蔷记》其实是卢兄写的。”
“你怎么知道?”
“我为了赚钱帮书斋抄书,看过《怀蔷记》原稿,千真万确就是卢兄的笔迹。”
有几回,他旁敲侧击夸过卢望丘,说他的话本写的极好。
谁知,卢望丘面色惊恐,一再恳求他不要说出去,“他爹铁了心要他读书科举,比我爹管的还严。我猜他是怕被他爹知道,打他一顿。”
南宫扶竹在一旁偷笑,深觉自己聪明无双,一眼看出卢望丘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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