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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厌回身欲解释,可余下的话尽数温僖吻入口中。
地府的白日,昏昏暗没有一丝光亮。
眼睛不知被何物盖住,半遮半掩中,依稀窥见一团模糊人影。那人影低头、张唇、含齿,埋首在她的颈侧,唇舌游走四方。
手不安分地揽着她的腰,随着几声轻笑,似侍弄花草般,不轻不重捏几下。
实花一重,香骨一重。
上回花了一两银子买的玉华醒醉香,总算派上用场。轻烟细细,酥麻痒意随烟缕渐泛至全身。她从混沌中清醒,喉咙里浑浑噩噩呜咽一声。
那人影属实坏,嫌她叫喊的碍事,索性捂了她的嘴,要她整个翻过去。
她抵着案桌,扒着窗棂。桌上的瓷瓶如她一般摇摇欲坠,她听瓶声分了神,摸索着去稳瓶。人影忽地压下来,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咬耳道:“还有力气去瞧你那破瓶子,看来今日我不够努力。”
大掌一拂,瓷瓶随着她最后一声叫喊,应声碎地。
“温僖,我五十文买的花瓶!”
几番腾挪辗转,敌我双方筋疲力尽,桌前只剩一片狼藉。
两人躺在床上轻喘,温僖半撑着身子,嗤笑道:“那破书除了取名风雅,一无是处。有一个叫江浮笑笑生的画师,画的倒还不错。”
孟厌把头蒙在被中,含糊应他,“我瞧着人家书里面的男子,可比你会暖床多了。”
话一说出口,她已是后悔不迭,赶忙翻身假装睡觉。
温僖耳朵最灵,一听她所言,气急下床,取来蜡烛和那本《诸芳尽》。
他拉着她的手,一页页翻过去,“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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