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个月,竟像是很久没联系的故人了。只在偶尔间听人提起大理寺的荣大人,他明明该躲开不去听,可总是不想挪动步子。
颜佑安压抑住心头那丝隐痛,同他道:“你有什么闷酒可喝,难不成你心系郑玉?对她成婚之事如此意难平。”
云轶轻呵一声,“你如今噎人的本事倒是见长。说起她们二人,我还是先认识郑玉的,一晃几年过去,两个流连教坊的人竟都成了婚。偏我还活在过去,难道不该喝杯闷酒吗?”
颜佑安沉默了许久,而后给自己斟了一杯,“你说得对,的确该饮一杯。”
昔日他们也算暗中较劲过,为了荣蓁争风吃醋,当日如何也想不到,如今竟也有平平静静坐在一张桌子上对饮的时候。
云轶问他,“前些日子可听见荣大人私会教坊公子一事?”
颜佑安看了他一眼,实话实说,“没听过。”眼神里的内容却是在道:你说的那人该不会是你自己吧。
云轶笑了,“正是区区在下,你就不想知道荣蓁找我做了什么?”
颜佑安连眼都不抬,可云轶知道他心里好奇得很,他的手指紧捏着酒杯,早已经暴露了他的心事。
云轶自问自答,“荣大人成婚之后,又想起了同我在教坊中的快乐时日,约我到雅间重温旧梦。”
颜佑安抿了一口酒,“你若是愿意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云轶冷哼一声,“你对她倒是了解,不过她想不起我来,也不会惦记你。”
颜佑安闷声道:“我不用她惦记,我们早就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了。”
云轶起身将窗子合上,到底还是把今天找他过来的真实意图说出口,“荣蓁益州之行得罪了吴王,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早前曾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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