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自己那时候还感叹过,草花虽然盛开的时候极热闹,可惜寿命却短,绝大多数都过不了冬天,就要枯萎。
可是现在,那易逝的瞬间,却像是被下了时间暂停的魔咒。
唯一有改变的,是两双很旧的拖鞋,鞋面都磨毛了,呈现出惨淡的暗色,似乎是这间看起来完美的房间里,唯一的破绽。
江屿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两碟早餐,放在餐桌上,对着她笑。
安镜却突然一下就红了眼眶。
江屿有点慌神,忙过来,问她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昨晚自己确实是……荒唐了一点,但除了刚开始,后面应该很小心,没有叫她受伤。
安镜哭得却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泪水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一下一下砸在江屿的心口上,砸得生疼。
他生怕是昨晚上伤了她,连忙把安镜搂在怀里,小心翼翼的哄,可怎么哄都哄不住,少女安安静静的伏在他的怀里,可就是不说话,只哭个不停。
江屿都恨不得掀开衣服去检查了,安镜才红着脸,一边继续掉着泪珠子,一边瞪他。
“我什么都不做,就看一看是哪里不舒服。”他低声下气的劝。
“身上没什么不舒服,”安镜别扭的说,把头转到一边,“就是觉得心里有点难受。”
她本来就是个极敏感的人,一看到这套公寓的样子,仿佛能设身处地的感觉到被留下的那个人,究竟度过了怎样漫长的孤寂岁月。
她心里不舒服,又不好意思说,就只能哭,至于江屿急,就让他急好了,谁叫这家伙昨晚上怎么都不肯停下来,她的腰都快要被掐断了,腿也酸胀得厉害,连出门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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