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维利娅的伺服颅骨发出更密集的嗡鸣。
她没有再直接回应菲格辛,而是将机械眼重新聚焦在陈曦身上,合成音带着数据支撑:“审判官阁下,生理极限阈值是可量化定义的。
我的草案将包含基于生物体征实时监测的预警机制,确保岗位转换在预设的安全边际内运行,直至其价值被充分发掘或达到临界。
医疗支持是效率投资的一部分。
然而,对已丧失劳动能力且存在扩散风险的个体,最优解仍是及时启动‘仁慈程序’。
资源应优先投入于预防和维持可工作群体,而非尝试逆转不可逆的恶化。
这是冷酷的逻辑,也是维系43.7%并追求更高数值的基础。”
陈曦宽阔的胸膛随深沉呼吸微起伏,指尖无意识轻叩冰冷操作台边缘。
目光重新落回那片在幽蓝光影中艰难呼吸的安置区投影。
菲格辛强调的秩序、即刻风险以及对“仁慈”内涵的坚持,奥维利娅冰冷的数字、长远的效率蓝图、对“可利用价值”的精准计算,以及那翻倍却仍残酷的43.7%存续率,在他脑海中激烈碰撞。
菲格辛质疑的“冷酷”与奥维利娅辩解的“必要逻辑”,正是帝国在这片银河的矛盾缩影。
资源分配的砝码、帝国铁律的边界、变异阴影下个体生命的重量……皆在这无声的激辩后被置于审判官的天平之上。
片刻沉寂后,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决断的份量:“批准对那三例四级临界个体立即启动‘帝皇的仁慈程序’。
按菲格辛修女建议,在程序执行前进行强化的医疗干预尝试。”
他转向奥维利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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