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在官场没有任何人脉!
而敦肃、寒州刺史与我主交好数十年,早已是过命的交情。
我们三洲加起来的版图跟兵力,已经是宁州的数倍!
左郎君还是要三思而后行啊!
宁州与我们甘州、敦肃比邻而居,世世代代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邻邦!
我们自家人和睦才能一致对外,扩大势力。
若是自已人先内讧了,岂不是让外人有了乘虚而入的机会?
宁州势必是要跟甘州敦肃寒州站在一起的!
若是左郎君一意孤行,那当老朽今日没来过吧!
届时三洲联合,兵临城下,我看左郎君向谁求援?
若向朝廷求援,那左郎君该如何解释左刺史无故身亡的事情?”
这一番话下来,几乎把左修齐所有后路全部堵死。
刚才倨傲的表情一扫而空,冷汗涔涔而下。
那谋士惯会察观色,见到时机成熟,告辞作势要走。
左修齐连忙站起来阻拦到
“贵使留步!咱们这不是正在商议吗?
还没商议出结果,如何说走就走了?
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慢慢说,慢慢说!”
等左修齐彻底放下身段,上赶着留人的时候,谋士在捻着胡须,转身道
“左郎君这才对嘛!眼下这形势,合则对大家都有利嘛!”
左修齐立刻赔着笑脸,请谋士上座。
“此次冒昧来访,我主也是带着诚意来的!
知道左郎君爱好别具一格,特地选了一个绝色美人给郎君,请郎君笑纳!”
那谋士轻轻一击掌,门外进来四位黑衣壮汉。
抬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木箱子进来了。
左修齐正懊恼自已一时情急,是否说话行事有失分寸,给对方一种自已很好拿捏的形象。
没想到这赵亭州竟然还给他备了礼物!
不管送的礼物是什么,总之他有这个态度,就说明对自已很是重视。
如此一来,暂时尊他为主,也不是不行!
毕竟自已现在一身骚,已经毫无退路,只能跟甘州敦肃靠拢。
那红木箱子被轻轻放在地上,四面都是精美的镂空花纹。
但是看不清里面装着什么。
谋士神情暧昧的一笑道
“这是我主千辛万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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