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淮序舍不得摘,她也不想给人摘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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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卸妆!”女人娇滴滴又带着点蛮横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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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起上半身,衬衫被撑开弧度,简予琛眸色变深,“卸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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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旎有时候懒起来,连饭都得让他喂嘴里,尤其是周末不睡到下午一点半是绝对别想她动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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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条赖皮蛇一样在床上软绵绵没个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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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你让她干什么,她能直接当场杀夫正道,让简予琛知道,一个女人的起床气杀伤力堪比灭霸打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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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简予琛跟她结婚这几年,不仅学会了区分每一种丝袜的用途和场合,还能精准分辨出卸妆油卸妆膏卸妆水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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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女性口红色号,什么是气垫什么是粉底什么是粉饼他都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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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做投资商,他去搞个美妆估计也能赚点钱回来补贴一下家里这只没良心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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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卸妆不洗澡不行!”温旎很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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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已经是发脾气的前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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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予琛对这方面倒是耐得下性子,反正也不差这点功夫,直接把人捞起,放到了浴室的洗手台上,顺手将浴缸的水放满,才回来熟门熟路地拿起卸妆棉替她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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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旎上班跟下班是两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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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的时候,专业、专注、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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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那就是懒散、颓废、大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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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瘫在简予琛臂弯里,小脸搁在他手掌上,懒洋洋地叮嘱道:“眼睫毛和眼线一定要卸干净哦。要不然不好看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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